“你給我說話客氣點。我能跟到你這裡,就是抓到了你的小辮子。敢借用郡王府的名義偷偷售賣私鹽,你就不怕掉腦袋嗎?”
這事,墨振南並不常做,一個月也就三四次,所得銀兩數額也不是特彆大。
就算官家查到了點線索,事關墨寒炫,也沒有人會因為這點數額而去墨寒炫麵前找不痛快。
畢竟皇子們誰手裡沒點賺錢的營生。
區區幾袋子私鹽,有什麼打緊。
可這事能私下進行,卻絕不能舞到明麵上。
“秦玉斌,你既然知道這事牽扯到墨寒炫,你還敢插手,就不怕他殺人如麻直接要了你的命?”
秦玉斌大笑。
“你少嚇唬我。這事郡王爺根本不知道,我說你一個上門女婿生下來的賤種,怎麼活得比我這個官家嫡長子還要逍遙,原來是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顛了顛手裡的銀袋子,聽著裡麵銀塊撞擊的聲音,心情無比愉悅。
墨振南心裡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卻也聽出他什麼意思了。
“你想分一杯羹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能白白拿錢屁事不乾,我聽說你們秦家在碼頭有條船,你敢不敢往外運?如果你敢做,我跟你三七分,我七你三。”
他話音剛落,秦玉斌就一巴掌呼了過去。
“哎呦,你還有臉跟我要七?沒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墨振南被打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他捂著臉難以置信。
“你瘋了?”
“少跟我瞪眼,現在,跪下,給我磕頭,磕到我開心了,這事我幫你瞞著,但是,你每次交易後,我要八成,還想用我秦家的船,真是給你臉了。”
墨振南哪裡是個好脾氣的。
當即就炸了,撲上去就跟秦玉斌扭打在了一起。
而他身邊跟著的小廝也跟秦玉斌的小廝動起了手。
破舊的庫房內,塵土飛揚。
片刻後忽然傳來一聲慘叫。
還在扭打的兩個小廝同時轉頭去看,這一看頓時嚇得麵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