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習慣啊?看來以後要多練!”
秦之顏舔了下發疼的唇瓣,伸手擰在了他的耳朵上,凶巴巴的威脅。
“我明日就去藥鋪尋個讓人不舉的藥方,剛在飯菜裡讓你吃了,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
墨寒炫側著頭配合。
“娘子,饒命。”
秦之顏被這宛若尋常夫妻間的打趣撩了一下心尖,不自在的將手鬆開,理了理裙擺,抱起地上委屈的縮成一團的小奶虎,率先下了樓。
馬車外除了秋月,還站著一個人,穿著月牙白的長衫,眉宇之間透著颯然之氣,衝著她拱手道,
“堂嫂。”
秦之顏愣了一下,“慶王殿下?你也來吃烤乳鴿?”
墨涵碩麵露慚愧之色。
“宮宴一事,我心中忐忑不已,又不好登門探視,聽堂哥說堂嫂愛吃惠和樓的烤乳鴿,便托了堂哥請堂嫂過來一敘。”
這時墨寒炫也已下車,自然地攬在秦之顏的腰間,神色淡淡。
“先進去再說。”
門口人多眼雜,的確不是個說話的地方。
墨涵碩忙在前帶路,秋月並沒有跟著,和車夫已經留在了門口。
三人上了二樓的包間,還未關門,飯菜就陸續上來了,小二還抱來了兩壇梨花釀。
秦之顏聞著肉香和酒香,眉眼都帶著幾分歡喜。
墨寒炫失笑。
“不可多喝。”
“我酒量可以。”秦之顏無比認真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