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江綰聽了這話,差點就要給她鼓掌了。
不得不說,江若若不愧是沏茶大師,這還說得還真是有水平。
一方面道了歉,一方面卻暗戳戳地提醒,是她違反了規則,惱羞成怒,才動的手。
這女人話里話外,都沒提花瓶的事情。
但是一番話下來,指向卻已經很明顯了。
而且江綰看到,這女人說話時,還有意朝墨書硯那邊,靠近了幾步。
看似隨意的動作,卻有意將墨書硯圈在了她那邊。
無異於對在場的每個人宣告,她和墨書硯的關係非同尋常!
事實也的確如此。
這話一出,剛才還惴惴不安的幾個女人,這會兒又鬆了口氣。
甚至有人隔空對着江綰,用目光挑釁。
江綰看在眼裡,只覺得可笑。
江若若該不會以為,自己這招很高明吧?
覺得顧西洲肯定會忌憚墨書硯,繼而平息這件事?
可顧西洲是什麼人?
在商場浸淫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什麼場面沒經歷過?
這樣的人精,算計到他頭上,真當他是蠢的,聽不出來?
果不其然,顧西洲似是冷笑了聲,打火機的蓋子開了又合。
他歪頭看向江綰,“事情是她說的這樣嗎?”
類似的問題,墨書硯剛才問的時候,江綰一下子就沉了臉。
但面對顧西洲,江綰卻沒什麼情緒,甚至還配合地反問了句,“哪樣?”
顧西洲拿鞋尖,踢了踢腳邊的碎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