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會跟許可心爭奪他!
嚴景馳聽到這話,臉色由青轉黑,心中更加憤怒了。
“好!他比我強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誰強!”嚴景馳咬牙切齒,語氣不自覺加重。
直接把嚴知許打橫手臂穿過膝蓋抱起,大步往臥室裡麵走,隨後大力地把她扔到床上,附身壓過去。
“嚴景馳!你個混蛋!你放開我!”嚴知許用力掙紮。
嚴景馳非但不收手,還把嚴知許身上那件他看著礙眼的外套扯掉,胳膊用力,扔得遠遠的。
嚴景馳繼續扯著嚴知許身上濕透的裙子。
“嚴景馳,你個變態流氓,你要是想解決,想發瘋,你找許可心去,你沒有資格碰我!”
“你滾!彆碰我!”嚴知許扭動身子躲開嚴景馳的大手,雙腿往他身上踢。
柔弱的力量根本撼動不了嚴景馳分毫,隻能加大他的怒氣。
嚴知許了解嚴景馳,他現在的反應,明顯是想睡她。
可他心中愛的是許可心,她隻是一個替身,正主已經回來了,卻跑過來睡她。
嚴景馳要不要臉!
嚴景馳睡兩個女人不覺得自己渣,可嚴知許非常嫌棄嚴景馳臟!
這段時間,誰知道嚴景馳有沒有跟許可心發生過關係,發生了幾次。
嚴知許越想越覺得嚴景馳臟。
“彆拿你的臟手碰我!”嚴知許一張小臉緊皺,滿是抗拒嫌棄。
“我臟?我可比你乾淨多了!”嚴景馳麵上不怒,反而是冷笑嘲諷出聲。
嚴景馳說完,俯下身要親嚴知許。
嚴知許第一反應扭頭,沒讓他得逞,同時張嘴狠狠咬在嚴景馳的脖子上,不鬆口,牙齒用力,直到口腔裡充滿著血腥味。
而嚴景馳趴在嚴知許身上,就算脖子被咬也一動不動,視線死死盯著嚴知許的頸窩處。
有幾塊紅痕。
是時宴吻的嗎?
他們發生關係了嗎?
他們真的發生關係了!
一場不可描述的畫麵在嚴景馳腦海中翻湧呈現。
心臟處像是被撕裂一個口子,怒氣化成冷風般,洶湧地往心臟口子裡吹。
嚴景馳氣血上湧,分不清是怒氣還是醋意。
他雙眼猩紅,白眼處布滿血絲,直直地盯著紅痕的地方,像是用目光就能把紅痕消滅掉一樣。
嚴知許沒有察覺到嚴景馳的異常,而是下重口,用力地,狠狠地咬著。
直到嚴景馳感覺到自己脖頸疼痛感加重,血液順著皮膚流淌出來,他才回神。
血液順著嚴景馳的脖子一直流淌,滴落在嚴知許的臉上,甚至有幾滴滴落在床上。
嚴景馳單手捏住嚴知許的下巴,稍微用力,脖子從嚴知許口中掙脫開。
他隨後起身下床,站在床尾,居高臨下地蔑視地看著嚴知許。
薄厚適中的嘴唇微動,語氣冷漠恥笑,“嚴知許,你真下賤!”
說完,看都不再看嚴知許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砰”的一聲巨響,把門摔到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