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門進去,“景馳哥哥,你找我有事?”
“坐。”他示意,在文件上簽好字合上放到一旁。
隨口問:“身體養好了?”
“多謝景馳哥哥關心,醫生檢查確認恢複好才讓我出院。放心,不會耽誤工作。”她笑得開心。
嚴知許死亡,嚴景馳又是她一個人的了。
“正好我要跟你說這件事。”他停頓一下,“你父母年紀也大了,身邊就你一個女兒,我打算把你調到你家城市的分公司,正好也方便你照顧他們。”
許可心急了,他是要趕自己走?
那她還怎麼得到嚴景馳。之前所做的以前不都白費?她不會離開。
上半身往前靠近辦公桌,一副可憐模樣,解釋:“景馳哥哥,是因為我媽當時給你打電話時說的話嗎?她是關心我誤會了情況口不擇言,你離開後我說過我媽了。以後不會再出那天的事,我保證!”
嚴景馳說:“你彆多想,不是因為那天。而是你父母就你一個孩子,在外陪伴他們時間少。難免會擔心你。”
“景馳哥哥,我真的很喜歡在大城市打拚。你能不能不要調我走?”許可心梨花帶雨眼淚流不停,哽咽說:“如果你真要把我調走,那我隻好辭職到其他公司麵試。”
嚴景馳皺眉,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愧疚她兩次,怎好讓她去其他集團打工上班。
第一次覺得哭聲讓自己心煩,道:“隨便你。”
“謝謝景馳哥。”許可心擦擦眼淚,停住哭泣。
她離開辦公室,嚴景馳撥打內線電話喊沈君進來。
“把許可心調到營銷部。”
營銷部跟他彙報接觸的次數少,樓層距離他的辦公室也遠。嚴知許回來時應該不會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