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第二天她問過海瀾,海瀾確實沒提白逸城的事。
海瀾拿著叉子的手緊了又鬆,見她姐沒往歪處想,鬆了一口氣開始打哈哈。“哈哈,他是司機,他送我回家跟打車也沒有什麼太大區彆。”
“你還有什麼事隱瞞沒告訴我?”海琳停住進食的動作,看向身旁坐著的姐妹。
海瀾慌亂,心虛地眼神亂瞟。她隱瞞她姐的事還挺多,她要從哪裡說起?需要全部都交代嗎?
目光求救地看向白逸城,讓他岔開話題救救自己。
“那個…也不算騙你。我確實是海瀾的司機,專屬司機,一輩子那種。”求救信號來得太過突然,白逸城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桌下的腳猛踢身旁的嚴景馳,讓他趕緊救場。
大姨姐那可是他未來的老婆,他不幫忙誰幫忙?
嚴景馳會意,把餐桌上的魚塊放入海琳的盤中。“嘗嘗,挺好吃。”
海琳注意力果然被轉走,用刀把魚肉撥到盤子的一邊。嘴上雖然沒有說,但嫌棄的意味非常明顯。
嚴景馳倒是不在意,樂此不疲地往她盤中投喂。
“我不吃,嚴景馳你能不能彆這麼幼稚?”
窗外,一雙充滿嫉妒的眼睛注視著這一切。嚴景馳他從來沒有對她這樣寵溺地笑過。許可心雙手攥住方向盤,狠狠攥住,白皙的手背上印起一道道青筋。
白逸城選的位置在二樓臨窗。許可心把車停在外麵剛好能看見這一切,她沒有從藝術展上直接離開,而是一路在後麵跟蹤著白逸城的車。
不甘、嫉恨摧毀著她的大腦,她想要破壞這份美好。
想到便做。拿起手機給嚴景馳撥打過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