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身上故意在散發曖昧不清的信息,海琳皺起眉頭。冷聲道:“再這樣你就滾回辦公室去。”
嚴景馳眼眸暗了暗,把失落藏住,從地上起身。“殺人一擊不成,很有可能會再次動手。我得在你身邊保護你。”
“這段時間的保護我會支付給你錢。但你不能動手動腳,以書架為界,你不能越過這條線。”海琳用腳,在地上瓷磚的縫隙上劃出一條線。
“好。”嚴景馳眼眸帶笑,聲音是隱藏的寵溺。
她不懂,這個舉動代表著什麼。
隻有在H國上過幼兒園和小學的人才能知道,在課桌上劃一條分界線,不允許過界。但作為同桌,這條界線不會是公平的。
嚴景馳願意把自己的領地劃分給她。
不用劃,他可以全給她。
海琳從小在M國上學,確實不懂,一臉狐疑地看向他。他腦子又在幻想什麼?怕不是得了精神病吧?
還是單純腦子有病?
她伸手指向頭,略微暗示地說:“如果你......覺得腦袋哪裡不舒服的話,就去找白逸城看看。”
“好。”
她會主動關心自己了,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海琳抿了抿嘴,眼神怪異。
他腦子真的有病啊!
身後的手機嗡響,海琳解鎖一看,是好久不見的時宴。
他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