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鬱還真把那塊肉放到自己的碗裡,重新給南向晚夾瘦肉。
沒有丁點不耐煩。
南向晚心裡也嘀咕,這狗男人怎麼回事?
於是她故意刁難。
“我要吃蝦,但我不想剝。”
“我來。”
盛懷鬱將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修長好看的小臂,剝蝦殼的動作,在他那兒顯得尤為賞心悅目。
南向晚不由得看入了神。
是欣賞他的手。
坐在對麵的南元生和沈青蘭,味如嚼蠟,心情非常複雜。
如果南向晚深得盛懷鬱的心,他們可不能輕易動南向晚,那麼那些遺產遲早也得還給南向晚啊!
吃過晚餐,南向晚選擇在南家住下。
盛懷鬱也不離開。
他讓特助送換洗衣服過來。
“對了向晚,你表妹這陣子住在咱們家休養,就在你隔壁的房間,等會你去看看她吧。”沈青蘭忽然這樣說道。
南向晚並不驚訝,畢竟沈青蘭可是把南芸芸當親生女兒對待。
如果今晚盛懷鬱沒有陪著她一起回來,恐怕她還進不南家這個門,但她不是很想浪費這個時間去看南芸芸。
忽然,一個花瓶從樓上扔下來,目標是南向晚!
“小心!”
盛懷鬱瞳孔猛顫,下意識朝南向晚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