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聳了聳肩道：“也還好吧，我覺得我挺收斂了。”
“原本我是想着直接開罵來着，後來覺得作死的成分太高，才謹慎行事。”
康詠綺白了他一眼，嗔道：“紀總，你已經夠大膽了，別做一些挑戰我的心臟承受能力的事情，好嗎？”
“好的。”紀天問爽快點頭答應，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樣子。
康詠綺收起玩笑，感嘆道：“真沒想到，季鑫煒居然是個騙子！”
“這種手段，在信息傳達速度快到毫秒級的現代，應該不存在了才對。”
紀天問長出一口氣道：“是啊，我要是不敢證實，這回也被他給糊弄了。”
康詠綺問道：“你還真打算讓季鑫煒給你做事？”
紀天問回道：“確切的說，是讓季鑫煒手下那幫人給我做事。”
“那季鑫煒呢？”康詠綺追問道。
紀天問說道：“從季鑫煒策劃這麼大膽的計劃來看，足夠說明這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
“放到群體里，那就是害群之馬。”
“很容易因為這一顆老鼠屎，壞了一整鍋好粥。”
“我的想法是，把季鑫煒單獨控制起來，交給他一些能獨立完成的工作。”
“至於他團隊里的人，也分散到不同的崗位上，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總之，這一趟來東德市，的確是不虧。
單就季鑫煒團隊研發出來的軟件，就具有重大價值。
“該回去了。”紀天問在康詠綺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再多溜達一會兒，你爸和你哥該以為我把你拐跑了。”
“把我拐跑？”康詠綺沒忍住樂道：“你也不是沒看到我爸跟我哥什麼樣兒，嘴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他們巴不得你把我拐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