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到嘴邊，還是沒能說出口。
不是抹不開面子。
而是曲菱芸清楚，就算說了，康詠綺也未必會相信。
再就是，眼下也屬實不是說話的場合。
......
清晨。
迎着天邊第一縷陽光。
一行十幾人，出了平州機場。
季鑫煒坐着輪椅，表情平靜，似乎已經沒了多少不甘心。
其餘人則顯得有些期待、興奮、緊張。
不同於野心勃勃的季鑫煒，他們其實沒有什麼鴻鵠大志。
尤其是見過王斌的下場後，他們更加不願意再跟着季鑫煒冒險。
能有一份穩定且體面的工作，除去日常開銷還能存下一些錢的薪資。
偶爾能有空閑，帶着家人出去遊玩，就已經足夠了。
而這些，紀天問都能給他們提供。
“給我來顆煙，都快憋死了。”
“過兩天把我老婆接過來，這些年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也該享享福了。”
“這回咱們也算是因禍得福，熬出頭了。”
“就是可惜了老王......”
隨着話題提到王斌，所有人全都默契的閉上嘴。
內心感嘆之餘，看向季鑫煒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疏遠和畏懼。
一行人被送到了一輛大巴車邊，然後有序上車。
車輛啟動，朝着聚隆科技行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