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腎嚴重透支的他,如果不化妝的話,連嘴唇都是白的,一看就是縱慾過度。
萬一要是讓紀天問再誤會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紀少,夏小姐。”蕭梓默帶着諂媚的笑容,見面先來了個九十度鞠躬。
夏舒韻很不忍她的梓默哥哥這般姿態,但想到昨晚在電話里,梓默哥哥說的那些話,還是迅速穩住心態,目光轉向紀天問。
“你想先聽誰說?”
“都一樣,你們要是提前串供的話,那先聽誰的,沒有什麼區別。”
“那我就先說吧。”夏舒韻說道:“蕭先生是我的高中同學,高中畢業之後,我們就再沒聯繫過,也就是一個月前,蕭先生回國,在同學聚會上,我們才重新見面。”
蕭梓默點了點頭,順着話茬說道:“紀少,我高中畢業以後,就去外國當了練習生,這不歸國四子回國以後發展的不錯,我也想着回國發展。”
“我沒什麼名氣,更沒粉絲基礎,開演唱會,票肯定是賣不滿。”
“所以,我就求夏小姐幫忙,讓她解決一下票務的問題,夏小姐仗義,看在老同學的情面上,才答應幫我。”
夏舒韻繼續說道:“天問,那天在台上,我真的是在演話劇,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台詞。”
“對對對!”蕭梓默連忙咐和道:“劇本我都帶過來了,紀少您過目。”
說著,把手裡的帆布袋放到桌上,從中取出一沓A4紙。
“夏小姐說的台詞,我用筆圈住了,在第二頁。”蕭梓默恭敬道。
紀天問沒去拿劇本,輕笑一聲道:“演話劇,還跳着演?”
夏舒韻給出解釋道:“我當時在跟孫嘉佳玩兒大冒險,她隨便挑了一段,讓我上台去演,我輸了遊戲,只能認堵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