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把趙以晴抱起來,怒視着虞靜竹,喝問道:“虞靜竹,你把以晴怎......”
“撲通!”
卻是話沒說完,便感覺腳下一軟,彷彿腳踩的不再是堅實的地面,而是棉花。
於是,抱着趙以晴的紀天問,也摔倒在地上。
眼看紀無庸和白芷渝也要過來,虞靜竹連忙把脖子上的荷包繫上,解釋道:“叔叔,阿姨,你們放心,他們倆沒什麼事,我隨時都能讓他們恢復過來。”
紀無庸和白芷渝互相對視,懸着的心落了下去。
虞靜竹蹲下身,得意洋洋道:“怎麼樣?這回知道姑奶奶有多厲害了吧?”
“你少在這得意!”趙以晴不服氣道:“你如果是真正的敵人,我現在已經嘎掉你了!”
“嘁!吹牛誰不會啊。”虞靜竹不屑一顧道。
趙以晴也不廢話,扭頭對準遠處的一把椅子,“噗”的一聲,吐出鋒利的刀片。
寒光一閃即逝,遠處那把椅子的一條腿,應聲而斷。
緊接着發生傾斜,倒在地上。
虞靜竹嚇了一跳,說道:“你給我提了個醒,下回我得配出讓人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毒香。”
說完,看向趙以晴,戲謔道:“叫我一聲姐姐,我給你解藥。”
“憑什麼?”趙以晴據理力爭道:“我們最多算打了個平手,剛剛比飯量的時候,你輸給我了。”
紀天問開口打圓場道:“兩位都是身懷絕技,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還是點到為止,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虞靜竹冷哼一聲,卻也沒再繼續堅持讓趙以晴喊姐姐。
“等着!”
撂下一句,她轉身,邁步進到了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