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也不再賣關子,直言道:“很簡單,滾回你的魔都去,這件事可以到此為止。”
“紀天問!”田妙嫣加重語氣道:“如果沒有談判的可能,你大可以直說,用不着提這種不可能實現的無理要求。”
“無理嗎?”紀天問輕笑一聲道:“我覺得很合理,你接受不了,那就沒必要繼續聊下去了。”
他現在是真的完全不慌,而他的最終目的,就跟他說的那樣,是要把田妙嫣從平州市踢出去。
“紀天問,可以去那邊聊聊嗎?”夏舒韻站起身,指了指湖邊的小路。
她儘可能讓眼神中充滿溫情,說話時的語氣也顯得很是溫和。
顯而易見,這是要打感情牌的節奏 。
“沒興趣,也沒那個膽量。”紀天問撇了撇嘴角,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我這人從小就怕黑,這黑燈瞎火的,萬一走着走着,你突然把衣服脫了,誣陷我要非禮你。”
“或者往湖裡一跳,說是我把你給推進去的,那我可就說不清了。”
此言一出,夏舒韻和田妙嫣全都震驚了!
因為紀天問,竟然真的說中了她們的打算。
按照原定計劃,是由夏舒韻先打感情牌。
如果感情牌不好使的話,那就直接脫衣服,栽贓陷害。
可沒想到的是,紀天問竟然提前預判到了她們的計劃!
“紀天問,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嗎?”夏舒韻惱羞成怒道。
“你還真說對了。”紀天問承認道:“自從你們煽動網民,對我進行網暴之後,我一宿一宿睡不着覺,每天都獨自一人流淚到天亮。”
“要是單單晚上睡不着也就算了,白天到了公司,我不管看到誰,都覺得像是你們派過來的卧底,隨時都有可能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