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往往越着急想要實現的事,越是事與願違。
趙以晴這會兒就是這樣,死活哭不出來。
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趙以晴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去想一些不開心的事。
比如,剛剛錯過的一頓大餐。
接着,順利流出眼淚。
“以晴,你身體不舒服嗎?”紀天問納悶道。
趙以晴低着腦袋,轉過身,搖頭否認。
然後,發出低低的啜泣。
紀天問一怔,連忙上前,把少女的臉捧起來。
見到少女流着眼淚,紀天問嚇了一跳,關切道:“怎麼哭了?小虞剛剛欺負你了?”
“沒,沒有。”
“那為什麼哭?”
“因,因為,因為我心裡難受,嗚嗚嗚......”
紀天問哪裡能見得了少女這副模樣,當即將其抱在懷裡,輕拍其後背。
好一陣安撫過後,紀天問替少女抹去臉上的淚痕,問道:“以晴,因為什麼事難受了?”
趙以晴抬起頭,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鼻音很重道:“天問哥哥,在你心裡,你拿我當什麼人?”
“......”紀天問。
上來就問這麼難回答的問題,真的禮貌嗎?
迅速權衡過後,紀天問回道:“自己人。”
這已經是他短時間內,能想出來的容錯率最高,最不容易出錯的答案了。
如果沒有經歷過,發生在淀溪山腳下小鎮民宿上的那一夜。
那紀天問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妹妹。
可現在,顯然不能這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