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競爭也遠比在平州市要更加激烈。
田妙嫣轉移話題道:“夏舒韻發那篇長文,雖然大部分是在惡意構陷你。”
“但內容是假的,她巴不得弄死你的心是真的。”
“我很好奇,你跟她在一起五年,在她身上砸了十多個億,最後換來這麼一個結果,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紀天問眯了眯眼睛,反問道:“你跟夏舒韻反目成仇了?”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田妙嫣是在挑撥加拱火。
而在此之前,夏舒韻已經攬下造謠和惡意構陷的所有罪責。
紀天問只需要一紙訴狀遞上去,就能把夏舒韻送進去吃免費飯。
田妙嫣在這種狀況下拱火,很明顯就是生怕紀天問會放過夏舒韻。
田妙嫣並沒有否認,開口道:“反目成仇,這個說法不準確。”
“那準確的說法呢?”
“準確來說,我本身就跟夏舒韻有仇。”
紀天問沒有繼續追問,既然對方說了一個開頭,後面肯定還有後話。
果然,就聽田妙嫣說道:“夏舒韻這個人,愛慕虛榮,而且虛偽到了極點。”
“高中三年,她裝的像是一朵白蓮花,裝的比誰都清高。”
“可實際上,她背地裡比誰的心都臟!”
紀天問好笑道:“那你呢?”
“我?”
“夏舒韻不是個好人,那你讓夏舒韻出更多的錢,占更少的股份,擔任公司法人,出事你把責任都推給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你就很高尚?”
田妙嫣皺眉,繼而冷笑道:“紀總,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情種,難怪連孟蕾那樣高傲的女人,都願意為了你而充當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