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裝,搭配黑色高跟鞋,酒紅色捲髮披散在肩,鼻樑上戴着一副墨鏡,氣場着實不弱。
孟蕾走到距離紀天問兩米遠的位置,站定腳步,摘下墨鏡,說道:“紀總,吃飯你沒時間,五分鐘的時間總有吧?”
紀天問揉了揉眉心,感覺到頭疼。
本以為孟蕾不會再繼續糾纏,可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過來堵他,這可真稱得上是防不勝防。
“孟總,有話就說吧。”紀天問無奈道。
“這裡說話不方便,上車。”孟蕾撂下一句,轉身朝着賓利走去。
她不怕紀天問不跟過來,反正她的車在前面擋着,紀天問總不可能飛過去。
這時,趙以晴從車上跳下來,躍躍欲試道:“天問哥哥,孟蕾是不是找你麻煩?咱們一起把她打跑!”
紀天問搖頭失笑,揉了揉趙以晴的腦袋,說道:“不是找麻煩,就是說幾句話而已,上車等着吧。”
言畢,朝着前方的賓利走去。
在他走過去的同時,司機下了車。
紀天問也不在意,走到後排,坐了進去。
然而,沒剛把屁股座穩。
香風來襲,他的嘴巴被吻住。
孟蕾頭也不回,手指在後排的操縱面板上點了一下,把車門關閉。
紀天問被動承受這充滿侵略性的一吻,感覺說不出的惱火。
既惱火孟蕾不講武德搞偷襲,又惱火他自己沒有及時做出反應。
他很確信,以他現在的實力,在孟蕾撲過來的一瞬間,完全是可以躲開的。
就算躲不開,擋住總不成問題。
可現實卻是,當孟蕾撲過來的那一瞬間,他腦子動了,但身體卻沒動,就像是被剝奪了身體的控制權。
良久,攻勢漸漸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