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被關進牢房,被欺辱、被嘲笑、被毆打。
每一次從夢中驚醒,她都覺得說不出的後悔!
然後,躲在被子里痛哭流涕。
直到三天前,一張邀請函送過來,她忐忑的心,才算是暫時落地。
夏建德壓下內心的怨懟,沉聲道:“你媽出去給你租衣服去了,明天可能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你必須不計代價,把機會給把握住。”
“紀天問既然邀請我們,去參加開業儀式,說明他對你余情未了。”
“你也別裝什麼清純玉女,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懂了嗎?”
夏舒韻沒有說話,只是自嘲的笑了笑。
余情未了......或許在沒有拉着田妙嫣,成立戰天之前,有那麼一丟丟的可能。
但現在,完全沒有這種可能性。
夏舒韻清晰的感覺到,紀天問邀請他們一家過去,就是充當笑料的。
她現在,就像是被貓堵在牆角的老鼠。
紀天問是那隻貓,她是那隻老鼠。
對於紀天問來說,她已經是無路可逃。
偏偏紀天問並不直接下死手,而是要慢慢的折磨她,戲耍她。
正想着,房門處傳來聲音。
房門打開,只見劉樂芝拎着手提袋走進來,說道:“衣服租好了,兩千塊錢一天,舒韻你穿的時候小心着點,不能有損壞,要不然咱們可沒錢賠。”
換作以前,劉樂芝打死都不會相信,有一天會從自己嘴裡,說出這樣的話。
但現在說出來,卻是那麼的自然而然。
從這一點來說,人還真是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