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庸握緊拳頭,憤怒之餘,不禁悲從中來。
他一拳砸在桌面上,悲愴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咔嚓!”
門把手轉動。
紀天問邁步走進門,一邊用毛巾擦着頭髮,一邊疑問道:“爸,怎麼就家門不幸了?出什麼事了嗎?”
紀無庸和白芷渝互相對視,都感到內心的怒火被點燃。
這主要是因為,孔明傑剛剛的說法,太容易讓人誤解。
再加上紀天問還擦着頭髮進來,這就更加讓人誤解加深。
“你個混賬!老子以前說打你,可從來沒真沒下過狠手!”紀無庸怒不可遏道:“今天再不打你,我都對不起你!”
紀天問一臉懵逼,扭頭看向同樣很憤怒的老媽,眨了兩下眼睛,彷彿在問:發生腎么事了?
結果就見白芷渝也站起來,擼起衣袖,似乎也打算親自下場。
不想被混合雙打的紀天問,扭頭就跑。
他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傻站在原地等着被打。
儘管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先跑總歸不會有錯。
“給老子站住!”紀無庸大喊一聲,立即追了上去。
白芷渝緊隨其後,也追了出去。
一家三口,從二樓跑到一樓。
從一樓跑出別墅。
紀天問找到掩體,一腦門的霧水道:“爸,媽,就算您二位要打我,也總得讓我明白一下,我為什麼挨打吧?”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白芷渝慍怒道。
“......”紀天問覺得,天底下最缺德的就是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