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並不在乎聶建華的想法,直言道:“聶叔,您可以當我是在吹牛。”
“但由始至終,我還真就沒把盧家放在眼裡。”
“否則的話,我不會把盧興懷打一頓,也不會來到川南。”
頓了頓,又道:“我剛剛說盧家把戰場挪到平州市,只是在說事實,沒有想要聶家下場援助的意思。”
“您可以看着,沒有聶家干預,紀氏集團會不會被打垮。”
他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任何賭氣的成分,讓人感覺他說的就是心裡話。
這讓譚婉芯,不禁高看紀天問一眼。
別的不說,單就這份膽氣,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聶建華好奇問道:“你有什麼憑仗?”
紀天問笑了笑,說道:“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需要先問您一個問題,您認識虞博遠嗎?”
聶建華點頭回道:“認識,平州商會的前任會長,精通風水之術,人脈很廣。”
他之所以認識虞博遠,是當初修建這處庭院的時候。
聶家老爺子聶奉,請了多個有名的風水師來看,虞博遠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去年虞博遠死的時候,聶奉還想着親自到平州市弔唁。
不過,因為身體原因,最終沒能過去。
紀天問說道:“虞博遠在去世前,把他的孫女託付給我,作為回報,他給了我一道護身符。”
“護身符?”聶建華追問。
直覺告訴他,紀天問所謂的護身符,並非是真的符紙。
果然,就聽紀天問說道:“虞博遠留給我一個電話,說是哪天遇到過不去的坎,可以把電話打出去求助。”
“到時候,會有人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