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丟西瓜，撿芝麻。
因為一顆歪脖樹，放棄了一整片的大森林。
至於弗朗西斯提到的“姓盧的傻帽”，自然便是盧旺。
“等聚隆科技的錢到賬後，咱們還要不要按盧傻帽說的那樣，發表唱衰VR眼鏡的文章？”歐文開口問道。
“那就得看聚隆科技什麼態度了。”卡羅琳冷笑道：“要是聚隆科技願意給我們股份，那我們自然不能聽盧傻帽的。”
歐文追問道：“那聚隆科技要是不給咱們股份呢？”
弗朗西斯把杯子里的紅酒喝完，放下酒杯道：“那就按盧傻帽的要求，咱們發表抹黑VR眼鏡的文章就行了。”
“盧傻帽給了咱們五千萬的定金，還有剩下的五千萬沒給。”
“這錢，不賺白不賺啊。”
三人互相交換眼神，再一次開懷大笑。
然後，一邊喝酒，一邊等待十個億到賬。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
從無敗績的他們，這次註定要鎩羽而歸。
如果他們的對手是華雁蓉，那麼自然會如他們預想的那樣，任由他們捏變揉圓。
可惜，華雁蓉只不過是明面上的對手。
真正的對手，是紀天問！
......
自媒體時代，信息傳播快。
幾乎就在發布會結束的同時。
有關聚隆科技遭遇業界大牛敲詐勒索的熱搜，以及被頂到了榜單上。
多數看到熱搜的人，第一感覺是厭煩。
覺得聚隆科技是過度營銷，為了新發布的VR眼鏡在進行炒作。
但點開之後，才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