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加油！賺到錢給寶寶買奶粉、買尿不濕。”
紀天問壞笑道：“尿不濕可以買，但奶粉我估計用不着。”
“就憑你的規模，我估計寶寶一個人吃不完，還能給我剩不少。”
離開了攝影基地，紀天問回返紀氏集團。
在接待室里，他見到了任文山和任文海。
兩人跟紀天問年紀相仿，相貌很相似，顯然是一對親兄弟。
在兩人對面，王玻波翹着二郎腿，一副高談闊論的樣子。
見到紀天問進來，任文山率先起身，走上前，笑着伸出右手道：“紀總，我是任文山，在家排行老五，您可以叫我任五。”
這番開場白，姿態不可謂不低。
紀天問也伸出右手，微笑道：“任總你好。”
任文海緊跟着上前，笑容滿面道：“紀總，我是任文海，在家排行老六，您可以叫我任六。”
王玻波先是一愣，繼而“噗”的一聲，把嘴裡水噴了出去。
然後，努力憋笑。
紀天問等人看過去，都覺得很莫名其妙，沒明白王玻波為什麼想笑。
“沒，沒事，我就是剛剛突然想到昨晚看到一個有意思的段子，一時沒忍住。”王玻波乾咳幾聲，從桌上的紙抽盒裡抽出紙巾，擦了擦嘴。
“兩位任總請坐。”紀天問坐了個請的手勢，隨即也坐到了單人沙發上。
看着笑容滿面的任文山和任文海兩兄弟。
再想想兩人先前的自我介紹。
紀天問忽然反應過來，明白王玻波因為什麼原因笑噴了。
這兩位，一個任五，一個任六。
合在一起，不就是人五人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