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清楚,呂青松是想把他當槍使。
這種感覺,讓他極為不爽!
不過,他確實是憋着一口氣,必須要宣洩出去。
所以,哪怕是被當槍使,他也沒有太多怨言。
當然,最關鍵的是,哪怕如今已經投資成功,依舊有交好呂青松的必要。
畢竟呂青松不光是搖錢樹,同時還是各路人脈的維繫點。
人脈這種東西,不用的時候看不出什麼。
但真需要用到的時候,往往能發揮很大的作用。
呂青松蹙眉道:“武總,你還是有些太保守了。”
“保守?”武嘉玖一怔,不明所以道:“尼爾森先生具體是指什麼?”
呂青松冷哼一聲道:“像紀天問這種毒瘤,如果不儘早除掉,遲早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要麼乾脆別動他,要麼讓他永遠蹦躂不起來!”
言畢,眼中迸發出一抹殺意!
武嘉玖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沒有第一時間搭話。
他心高氣傲不假,但卻也不是做事不考慮後果的愣頭青。
讓紀天問傷,和讓紀天問死,所引發的後果完全不同。
一個處理不好,那就是引火燒身。
呂青松循循善誘道:“武總,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肯定不會坑你。”
“因為坑你,就等於坑我自己。”
“紀天問跟我發生過矛盾,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我身上的嫌疑最大。”
“我都不怕,你就更沒有必要怕了。”
武嘉玖眉頭緊鎖道:“道理是這樣沒錯,可問題是,誰也沒辦法保證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