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跟孟蕾講述一天的工作。
大致講了一邊後,紀天問有些好笑道:“蕾蕾,怎麼感覺我好像是明面上的傀儡,你在幕後垂簾聽政一樣?”
孟蕾沒理會他的玩笑,把手機放下,若有所思道:“亨運集團又出負面新聞了,算上今天,已經是連續六天了。”
“不是你乾的,會是誰呢?”
紀天問不假思索道:“不用想,肯定是同行。”
“一鯨落,萬物生。”
“亨運集團倒下去,被壓在下面的企業才好出頭。”
“不見得。”孟蕾提出不同意見道:“如果你仔細留意過想要蠶食亨運集團這頭鯨魚的那些企業的反應,就會發現,他其實沒並沒有提前準備好。”
“沒準備好?”紀天問不明所以道。
孟蕾略作沉吟,回道:“以你打擊亨運集團的科技醬油來舉例。”
“打擊完了之後,紀氏臻選的零添加醬油,無縫銜接,上架銷售,順利成為第一個咬蛋糕的人。”
“這就是提前做好準備,應該有的樣子。”
“可這幾天看下來,情況明顯不是這樣。”
稍作停頓,孟蕾繼續說道:“前天是豆漿機,昨天是電飯煲。”
“要是同行在針對亨運集團的話,肯定會有人搶佔先機,利用好這波流量,宣傳自己的產品。”
“但實際情況是,所有生產銷售同類產品的企業,反應都慢了半拍。”
“這不像是提前準備好,更像是沒有準備,倉促上陣。”
紀天問聽到這裡,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疑問道:“如果不是亨運集團的同行在背後搞針對,那麼又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他的確是想不通。
孟蕾微微一笑,給出答案道:“我猜,大概是星海俱樂部。”
“更確切一點說的話,應該是星海俱樂部里,那些二代們的父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