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最啊,我知道你媽這回受了委屈,那小子沒輕重,沒個長幼尊卑確實該打。”王占奎迂回的先誇了陳最一番。
“怎麼處理?”陳最簡單明了的問道。
王占奎額了一陣:“小最啊,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事兒扯不到社會治安上,本就是你們的家事,沒必要鬨得這麼僵,你得為你爸想想,當叔的勸你一句,這事兒鬨大了,對你爸可會有影響的。”
王占奎低聲給陳最分析道。
陳最掀眸看著王占奎:“是嗎?”倆上浮出一絲涼薄的笑意:“管我什麼事呢?”
王占奎:“.......”
“他飛黃騰達,窮途落魄都跟我沒關係,他女人和兒子打了我媽,就必須負責,天子犯法還要與庶民同罪呢,難不成他是部隊首長的兒子,就可以免責嗎?
王所長,我還是那句話,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至於我,什麼處理我都接受。”
“小最,你這樣鬨,沒有意義知道嗎?你自己也得搭進去,這樣吧,讓他們去給你媽道個歉,好好賠償你們,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去談,好不好?”王占奎壓下火氣,耐心的勸著。
“我要他坐牢,這就是我的要。”
王占奎一臉頹喪的從審訊室出來,他就知道這小子是個硬骨頭,唉,剛才那對母子那邊已經傳話過來,說願意和解,願意道歉,真她娘的每種。
轉身看到一直坐在門外的蘇櫻子,這小子不停我的,還能不停媳婦兒的?
便走過去,一臉和煦的看著蘇櫻子:“小同誌,你是陳最的對象?”
“對。”
“小最眼光真不錯,你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王占奎笑盈盈的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