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顧長海對顧卿淺更多的也是失望罷了。
“父親謬讚了,也不必才追溯到十幾年這麼久,隻要看最近這一兩年便可以了,說到底,也是因為母親幫不上父親才會將侯府的內務弄的亂七八糟,父親本就公務繁忙還需要操心家世,本就母親的錯,如今我做女兒的能替父親母親分憂,本就是我分內之事。”顧卿淺一臉謙卑的說道。
這話說的顧長海心中妥帖,更是覺得顧卿淺貼心。
“淺淺,到底是為父看走眼了,從前以為你和同你母親無二致,現在看來,你確實擔得起侯府的重擔,如今侯府的一切,我就全權交給你了。”顧長海由衷的說道,說完之後,起身走到櫃子前,打開櫃門,將一個錦盒拿了出來。
直接放到了顧卿淺麵前:“這裡麵就是外賬房全部的鑰匙,近三年的賬目,侯府所有鋪麵的房契,地契,以及長房下人的身契,都在此了,今日為父將這些全部交到你手上。”顧長海鄭重其事的說道。
“父親。”顧卿淺沒想到顧長海會將侯府的所有身家都給她,一時間,也有些受寵若驚。
“淺淺,你同夜王殿下的糾葛,你兄長對為父說了。”顧長海卻直接話鋒一轉,說了彆的事情。
顧卿淺也是驚了一下:“您都知道了?”
“恩。”顧長海點頭:“為父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孩子,那晚其實為父聞到了血腥味兒,那血腥氣絕不是你手指的傷痕這麼簡單的,而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也隻能是你的床上,你既然肯救下夜王殿下,自然有你的想法,為父這幾日確實也是對你大為改觀,你既然有這般心胸氣度,這般主見,為父將侯府交於你手上,自然也是放心的。”顧長海十分讚許的說道。
“那父親的意思也是同意女兒同夜王殿下的事情了?”顧卿淺直接問道。
顧長海到底有些驚異於顧卿淺的直接,他這女兒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這都說女子就該守規矩,可顧長海不以為然,這巾幗不讓須眉,也是佳話。
“是,陛下本就有意將你賜婚給夜王殿下,若是你們兩情相悅,那自然是錦上添花。”顧長海說的十分清楚明白。
“女兒多謝父親成全。”顧卿淺深深拜倒在地,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孩子,你起來,你是侯府嫡長女,如此也肩負家族的使命,生在世家大族,半點不由人,若是你與夜王殿下能過的美滿,為父也滿心欣慰。”顧長海由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