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新凱的狀態比上午更糟糕,他抓了一把頭發,說道:“你彆管我發生了什麼事,總之你不知道比知道好。”
江宴麵無表情道:“你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
“你可以幫的。”齊新凱眼前一亮:“江宴,你告訴我,研發新藥的實驗室是哪一所,或者告訴我研發員的名單也行,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
江宴盯著他一言不發,眼神鋒利。
齊新凱幾乎崩潰,他握住江宴的肩膀:“江宴,你幫幫我,就這一次,你告訴我,以後我都聽你的,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江宴說:“我不知道。”
齊新凱頓時手足無措:“你居然不知道......主任一定知道的,你幫我打聽一下好不好,隻要能打聽出來一個研究員的名字,事情就能解決了......”
江宴狠狠揪住齊新凱的衣領:“你到底在乾什麼!”
齊新凱沒說話。
江宴又問:“是不是有人威脅你?”
齊新凱猛地抬頭,眼淚嘩啦嘩啦掉下來,他一個大男人,此時哭得像個小孩子。
“我不想的,我不想做這些事,可是如果我不做,我弟弟就要死了......”
或許是江宴是他多年的好友,天台上沒有第三個人,又或許隻是他的精神已經繃到了極致,無法繼續堅持,齊新凱的心防終於在這一刻破碎,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江宴的眉頭越皺越深,他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獨自走在地下停車場,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他。
然後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