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一定幫你,現在你擦乾眼淚,假裝無視發生,接下來的交給我就行。”
齊新凱擦乾眼淚離開,江宴一個人留在天台上,寒風吹得他的臉生疼。
良久,他拿出手機給傅君徹打了個電話。
傅君徹通宵打遊戲,快天亮了才去睡,被電話聲吵醒後他一肚子起床氣。
“喂,無事退朝。”
“有事。”江宴說:“今晚我們去吃椰子雞。”
傅君徹的睡意一掃而空,握著手機猛地坐起來。
這是他和江宴開過的一個玩笑,他從前拍過一部刑偵電影,裡麵就有這樣的橋段,人質被綁匪威脅打電話給自己的親人報平安,人質在電話給親人暗示自己有危險。
當時傅君徹開玩笑說,如果有一天自己出事,也要這樣報信。
江宴討厭吃椰子雞。
傅君徹還沒有說話,電話那頭江宴又說:“下午你來一醫院,昨晚打遊戲你輸了,說過邀請我吃下午茶。”
“行,我現在去買。”傅君徹回答。
掛斷電話後,傅君徹立馬爬起來洗涮換衣服,隨便去樓下買了幾杯奶茶,連忙趕去醫院。
他提著奶茶風馳電掣趕到精神外科的課室裡,一眼看到江宴好端端的,正在指導實習生寫病曆。
傅君徹把奶茶放在江宴的桌上,一頭霧水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