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峰眉頭緊緊皺起:“劉斌,你這是要囚禁我?當初談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劉斌的語氣更加不耐煩:“我說過了,是常海波那邊出了問題,不是我主觀上想要囚禁你,你信不信都好,我已經在化肥廠裡安排了人,他們會盯著實驗室裡沒有研究員,你就算想出來也出不來。”
掛斷電話後,田海峰氣得牙癢癢。
當初劉斌給他繪製了一個前景無限的藍圖,隻要他成功做出新藥,就能拿到大筆資金,是他當一輩子教授都賺不到的錢。
到時候他就帶著老婆孩子出國,徹底在國外安家。
因此他一直覺得現在的艱難隻是暫時的,總有結束的一天。
隻是來到實驗室以後,各種狀況頻出,先是實驗遇到困境,遲遲研發不出令劉斌滿意的藥,現在又被囚禁在這個鬼地方。
田海峰踱步走出實驗室,來到休息室,和這裡的保安隊長說話。
“田教授,出來休息了?”
田海峰坐下詢問:“剛才劉總給我打了電話,說常總那邊出了點問題?”
保安隊長早就被交代過要對田海峰客氣些,又聽說劉斌已經親自告訴田海峰,便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實情。
“之前常總手下的人抓了一個醫生的弟弟,用來威脅那個醫生偷做事,沒想到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是廢的,鬨出大簍子。”
一群人在囚禁醫生弟弟的地方通宵打牌,被鄰居舉報,警察上門直接一窩端,醫生的弟弟也被救了回去。
田海峰聽完瞪大了眼睛,嚇得渾身哆嗦。
打牌賭錢被抓是小事,被發現囚禁了一個大活人,肯定還用過刑,這可不是小事,警察肯定要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