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母惱羞成怒,開始嘲諷明月:“你住這麼大的房子,丈夫在朝為官,父親更是一朝丞相。
你們就算是從手指縫裡麵露出來一點就夠我們吃的,還真是魚肉百姓!”
明月冷笑一聲,“你們也配說這番話?”
養母下意識的對明月說著:“我們養育了你這麼多年,怎麼不配?”
“我看你們不是想要錢吃飯吧?而是又去賭,欠錢了吧?”
明月不想在跟他們說下去,直接戳破了事情的真相。
果然,兩個人一聽這話,互相對視一眼,半晌都說不話來。
“我說對了,來找我要五百兩,不就是賭場找上門來了嗎?這次是要砍腳還是砍手?還是要了弟弟的命?”
明月坐了回去,看著兩人吃癟,心裡麵暢快不少。
“月兒,就當我們求求你了,給我們錢吧,不然我們兩個就真的沒命了,都怪這個死老頭,一直隻知道賭!”
說著說著,婦人用手指戳著男人的額頭,咬緊牙關死死地說道。
養父低著頭也不說話,任由養母的指責。
沒有立馬給錢明月對他們反問道,“這次救了你們,下次呢?”
養母手肘戳了一下養父,示意他說話。
養父立馬抬起頭,伸出了四個手指:“好月兒,父親在這裡發誓,以後都不會賭了!”
話音剛落,明月就冷嗤一聲,“這樣的話我從小聽了不下百回,有什麼信譽可言?”
隻要拿了錢還上了賭債,就又去裡麵賭,直到下一次身上分文都掏不出來了,才會恍然醒悟,有了錢又去賭,一直循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