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張禾晚咬牙掙紮,感覺很難受。
張杏榕其實挺高興的,要是以前張禾晚肯定毫不猶豫幫二嬸汙蔑她,可現在他猶豫了,看來發生那麼多事情也不是沒有效果。
“二嬸,我害三哥少了一次考試,可你們家搶了我們家工廠的名額,又怎麼說?”
陳雪芝聽這話,呆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閃爍:“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彆說陳雪芝,旁邊的張國安和楊奎武都頓了下,相互看了一眼。果然來了!張國安臉色忍不住緊張,眼中閃過掙紮和不甘。
“你已經出不去了,想想你兒子!”楊奎武就站在旁邊,怎麼會看不出他不甘心?
張國安咬咬牙,不敢說什麼。
“榕丫,什麼工廠名額?”張禾午滿是疑惑。
張杏榕冷笑看著張國安和張老爺子:“當年爹犧牲的時候,縣城那邊給烈士家屬一個進工廠的名額。二哥三哥,這件事你們不知道吧?”
兩人驚訝抬起頭,他們當然不知道,聽都沒聽過!
張禾午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瞪向張國安:“二叔,你是怎麼進工廠的?”
張國安哼了一聲撇開頭:“我幸運,彆人給我的招工表!”
“幸運?”張杏榕冷笑,“真的隻是幸運?你怎麼不說你碰上神仙了呢?你當大家蠢貨嗎,招工表這麼重要的東西,是隨便能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