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男人冷冷道,“你犯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還要錢?想想自己的命吧,以後把你們交給公安,你們自個求情!”
陳舅舅呆住了。
這邊兩人很快被帶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張杏榕沒有插手了,隻是沒想到當天下午,省內的廣播就傳來一個消息——
“......我命苦啊,我那個喪心病狂的孫女,因為點家庭小矛盾,就害的她二叔一家死的死,散的散,還想害死我們兩老。你們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又這麼狠心的人呐。她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啊,我們命苦啊!”
主持人的聲音傳來:“真沒想到會有這麼狠心的人,你們沒有報到生產隊公社嗎?”
“報了,可是根本沒有人相信我們啊!那小丫頭狠心又狡猾啊,她會收買人心。她手段毒辣,彆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你說說我們兩老有什麼錯,我們給她吃給她和,把她帶大,說對她不好可是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她爹常年不在家,可都是我們照看著長大的,我們就算有做不好的地方,也不至於逼死我們啊!”
“那倒是,兩位老人家你們孫女是誰?她在生產隊嗎?”
“不,她不在生產隊,她是省城大學醫學院學生,還是鴻運的廠長!她......”
“......”
兩老人在廣播裡一點一點的哭訴,聲淚俱下,天道黑白,添油加醋,把張家的事情說出來,采訪廣播不到一個下午,就傳播到了省內的各個角落。但凡有廣播的地方,就能聽到這個消息。
所以不過是一個下午而已,張杏榕和鴻運這兩個名字再一次在省內出名。
上一次出名的時候已經過去很久了,大家幾乎忘了那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