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遠了，張杏榕這才問他：“爺爺奶奶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陸燃點點頭：“嗯。”
“你......怎麼說的？”雖然從老爺子的臉色知道，陸燃並沒有坦白，但是她還是想了解清楚，以免這半個月又露餡了。
陸燃轉頭看著她，忽然停下腳步，盯著她看。張杏榕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也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後麵的男人。
“你怎麼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突然停下來，沉著臉色。他生氣？他為什麼生氣？他有什麼好生氣？他這樣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陸燃靜靜的看著她：“你希望我怎麼說？”
張杏榕皺眉：“我......”
“你是不是希望我實話實說，然後早點離婚，早點離開？”男人搶在她回答之前冷冷道，“這一直都是你的希望吧？其實你一直想要離開我，所以自從你嫁給我，你從來都沒有像彆的女孩子那樣跟我生氣過，鬨過。哪怕......哪怕有彆的女人出現你也沒有鬨過。”
張杏榕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半個小時之前，不是他說著想要快點離婚的嗎？
她冷笑：“難道你就不想早點離婚？半個小時之前不是你說要早點解決這件事情的嗎？還有，我們之間為什麼結婚你忘記了嗎？你明明知道我感激爺爺，沒有辦法拒絕爺爺，所以你利用爺爺和我結婚。陸燃，以前你不喜歡我，所以你拒絕我遠離我，甚至有過冷嘲熱諷，甚至......你可以娶彆人。可是當你喜歡我，你又用儘手段，甚至利用我在意的人欺騙我逼迫我結婚。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們的婚姻到底算什麼？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