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覺得有些反常。
按理來說,他跟孟蕾娃都有倆了,老孟應該催着領證辦婚禮才對。
也不知道老爸老媽用了什麼招,老孟到現在愣是沒提這一茬。
“你們倆今天等到季鑫煒的人了嗎?”康翰池問道。
康詠綺回道:“等到了,天問把人給扣下了。”
說著,把白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又把紀天問分析出來的三種可能,也講了一遍。
康詠歌聽完之後,一拍桌子道:“對啊!之前怎麼就沒人想到這些呢?”
“幹什麼一驚一乍的?”董秋慧不滿道:“快三十的人了,整天弔兒郎當,正事不幹,一點都不穩重。”
康詠歌有心反駁,但終究沒敢唱反調。
真要是反駁的話,這頓飯他肯定是沒辦法好好吃了。
紀天問沉吟道:“其實應該不是沒人懷疑過,季鑫煒背後的靠山是不是不存在,而是沒人敢去試錯。”
這種事,沒人敢輕易去賭。
因為一旦賭輸了,那就不只是破財那麼簡單。
死道友不死貧道。
都指望着別人出頭的情況下,季鑫煒的氣焰自然愈發囂張。
不過,別人不敢,不代表紀天問不敢。
他還真想見識一下,季鑫煒的背後到底藏着哪位神仙。
“你們從那個何博濤嘴裡,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嗎?”康翰池好奇問道。
紀天問搖頭回道:“何博濤只是個小嘍啰,壓根沒見過季鑫煒的面。”
“按他的說法,他是替季鑫煒手下,一個叫歷正超的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