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把顧盈的手機號發了過去。
聶可卿也不浪費時間,立即把電話打過去。
然後,在電話里進行工作交接。
一刻鐘後,電話掛斷。
聶可卿也沒有留下來閑聊的意思,打了個招呼,出了房間,朝着三樓走去。
紀天問看了一眼時間,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虞靜竹剛好敲門走進來。
虞靜竹進門後,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腳下。
在進入紀天問一米範圍時,腳下一滑。
紀天問熟練的將其扶住,精準的讓對方坐在他的腿上。
這一套流程,已經走了幾十遍。
可該走的,還是要走。
雖說有些自欺欺人,但窗戶紙的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意義。
起碼只要不捅破,那就可以維持現狀,達成一種微妙而脆弱的平衡。
一旦捅破,就不得不直視這種關係。
到時候,要麼後退一步。
結束曖昧,保持安全距離。
要麼更進一步,建立更親密的關係。
而就眼下來說,無論是紀天問還是虞靜竹,都沒有做好捅破窗戶紙的準備。
聞着網癮少女身上的幽香,握着那軟若無骨的小手兒。
紀天問都覺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個渣男。
虞靜竹沉默一陣,開口問道:“你對聶可卿,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