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在臉上紋身,其實是為了遮擋胎記。
“紀總,你好大的架子。”武嘉玖冷聲道。
紀天問輕笑一聲道:“架子大,那也是擺在明面上。”
“總比武總背地裡搞小動作,暗箭傷人,要光明磊落。”
兩人一見面,便是針尖對麥芒,火藥味十足。
武嘉玖眼神銳利如鷹隼,直視紀天問的眼睛。
紀天問不躲不避,平靜跟其對視。
不見鋒芒,卻又似包羅萬象。
這般用眼神交鋒了半晌。
武嘉玖開口說道:“紀總讓我來,我來了,不妨猜猜我找你的意圖。”
“如果猜對了,我敬你一杯酒。”
站在其身後的青年,把攜帶的酒杯放到桌面上。
接着,雙手拿着酒瓶,彎着腰倒酒。
那恭敬的姿態,跟先前面對紀天問時,完全像是兩個人。
紀天問嗤笑道:“你敬我一杯酒,能讓我成為世界首富?”
“還是我能從中獲得什麼實質性好處?”
武嘉玖眯了眯眼睛,倨傲道:“我很少主動敬酒。”
“我敬你酒,或許不能讓你成為世界首富。”
“但是,足夠成為今後你跟省內圈子裡的二代們喝酒時,拿出來炫耀的資本。”
這話聽起來很狂、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