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問。
“媽媽，我給你添麻煩了嗎？”
“你怎麼會這麼問呢？”譚蓁很驚訝，蹲下身抱抱她，不讓她多想，“是不是媽媽這兩天沒有陪在小雯雯身邊，小雯雯失落了？”
“不是！”譚之雯使勁地搖頭。
她已經不像剛被譚蓁接回家時那樣患得患失。
害怕一睜眼，自己會像被親生母親丟棄在醫院那樣，被譚蓁丟棄。
她知道譚蓁把自己當家人看，自己也把譚蓁當成最重要的人。
是重要的家人，就該去關心對方，譚蓁關心她，她也關心譚蓁：“我聽到媽媽和雯雯阿姨的對話了，媽媽的媽媽現在在醫院，但是因為我的緣故，讓媽媽不能一直在醫院裡陪她。”
都已經說得那麼小心了，還是被譚之雯聽見了啊。
果然早熟的孩子就是要謹慎些。
“這怎麼能怪小雯雯呢，是媽媽也沒有照顧人的經驗，所以才沒有一直待在醫院，而是請了人去照顧啊。等外婆身體好點，我就能帶小雯雯去見外婆了，外婆也很期待見到你呢。”譚蓁溫柔地安撫。
“是這樣嗎？”譚之雯眼睛眨了眨，很快笑起來：“那外婆可要快點好起來，我就能更早見到外婆了！”
見譚之雯終於不再問些自己是不是給人添麻煩的話，譚蓁才鬆下一口氣。
她摸了摸譚之雯的小腦袋，問了另一個問題：“小雯雯期待去學校嗎？”
“期待！”譚之雯毫不猶豫地回答，“媽媽這段時間一直在為我找合適的幼兒園，所以我很期待媽媽挑選的學校。”
哪怕她從沒去過學校。
譚之雯低下頭：“其實我早就很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