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怎麼著?他還想改姓嶽?”嶽應淮輕嗤,毫不掩飾自己對謝南川的討厭。
不談嶽家這邊的事,就說他對沈棠做得那些事,嶽應淮讓他還活著就已經是破天荒。
任雁輕嗤,在看不上謝南川這一點上,他們母女是相同的。
當初她要嫁進嶽家,身為嶽長義女兒的嶽淑可沒少在背後搞事情。
最後是她懷孕,嶽長義不想自己的孩子出生無名無分,她這才成功嫁進來。
嫁進來之後,嶽淑打著不能接受她的旗號,直接從嶽家離開,一走就是幾十年。
這幾十年,嶽長義雖然沒有明說過,但任雁很清楚,他一直在怪自己呢。
怪她的出現,把他的寶貝女兒逼走。
現在女兒回來,還給他帶回來一個聽話懂事的外孫,嶽長義彆提多高興了。
“誰知道呢?萬一人家就是想呢?”任雁覺得謝南川這殷勤的樣子,恨不得把嶽家當自己家,要說沒半點想法,誰信啊?
嶽應淮輕嗤,不太在意,“想歸想,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
他以前看不上謝南川,現在也看不上,將來更不可能看得上。
“小心點吧,你最近最好彆出什麼差錯,一旦出什麼差錯,讓人找到話柄,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她這是在變相提醒他彆因為一個沈棠壞了事。
可嶽應淮像是沒聽懂一樣,隻是嗯了聲,然後就走向餐廳。
任雁氣得不輕,覺得他簡直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