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應該是張揚明媚,無比耀眼的玫瑰,怎麼就讓他們蹉跎成如今這副事事小心的模樣?
“念念。”
司晏城的手指忍不住敲了敲桌麵,沉聲道:“跟我結婚,你就需要承擔起作為司太太的責任。首先有一點你要記住,沒有誰能讓你這麼畏畏縮縮,司太太的麵子不能丟,就算是我,也不行。”
“第二,我跟你結婚,就沒有打算離婚的意思。”
“第三,等我們成為夫妻,你作為司太太,是要與我有夫妻生活的。”
說到這裡,司晏城微微鬆了鬆領結,“就比如昨晚我們做過的事,無法避免。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
司晏城骨節分明的手鬆領結的動作,性感無比,宋祁念順著看過去時,正好撞見司晏城那喉結旁邊的紅印,臉色漲得通紅。
用小叔的話來說,那是她昨晚留下的“罪證”。
在聽到司晏城說跟她結婚,需要她履行夫妻義務時,宋祁念腦中又浮現出昨晚那些旖旎畫麵,臉色燙的都快能烙餅。
“......嗯。”宋祁念如同鴕鳥般埋下頭,聲音低若蚊蠅,“好。”
司晏城眼底蕩起了濃濃的笑意,見宋祁念這麼容易害羞,他也沒有再打趣她的意思:“你午休一會兒吧,下午睡醒後,我會告訴你接下來怎麼做。”
“......好的小叔。”
宋祁念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雖然她也不是有多困,可如果能借著“午休”的借口能避免聽到這麼多羞人的話,那她還是睡去吧!
......
在將宋祁念送去套房休息後,返回包廂內的司晏城一改剛才麵對宋祁念時的柔和,麵若冰霜地點上了一根煙。
“司先生。”
錢特助一直在暗處等候,見司晏城安排好宋祁念後,馬上出現。
“昨晚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
錢特助將一個文件袋放在司晏城的麵前:“司少是為了一個叫做白嫣嫣的女孩,在昨晚的時候,將念念小姐騙去酒店。”
“至於念念小姐被下藥,是司少身邊那個叫做成泰的人做的,司少並不知情,隻當念念小姐喝的是高度烈酒。”
錢特助看了眼司晏城陰晴不定的表情,內心歎息不已,但麵上卻表情不顯:“除此之外,那個叫做白嫣嫣的女孩,似乎暗地裡跟宋家大小姐有過接觸。”
“宋嘉瑜?”
“是的。”
錢特助點點頭:“我懷疑,所謂的念念小姐給司少下藥爬床,以及害白嫣嫣流產的事,另有蹊蹺。”
“錢勇,你可真是越乾越退回去了。”
司晏城將手中的煙撚滅在煙灰缸裡,臉上掛上了一抹嗤笑:“不用懷疑,她是不可能會做那種事的,她是被陷害的。”
錢勇聞言張了張嘴,但最終什麼話都沒說。
“念念的脖子,是司睿傷的?”
“是的!”
錢勇擦了把冷汗,將自己剛才從醫院那邊調來的監控中了解到的情況,給司晏城講述了一遍。
雖然他是為幫念念小姐去拿藥,才沒有及時阻攔司少的暴力行為,但既然司先生交給了他照顧念念小姐的工作,那念念小姐的傷就是他的過失。
聽完後,司晏城臉色陰鷙無比:“繼續盯著宋嘉瑜跟白嫣嫣,我倒要看看,她們還想怎麼欺負我的人!”
司晏城定定地看著桌上的檔案袋,冷笑道:“還有司睿那小子,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可他卻偏偏不信,還為了其他女人傷害念念......就憑這一點,就決不能把念念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