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狠狠地刀了旁邊的祁謄一眼,隨即又看向鏡頭,“念念啊,咱們過去的事,就不再提了,反正都已經過去了,這人呐,還是得活在當下,展望未來的!”
“現在你父母被司晏城送了進去,我相信他也是為了你才這樣做,否則就以宋家那點三瓜倆棗的,也不值得司晏城那麼大張旗鼓。我跟你舅舅還有你外公,討論過你跟司晏城的這門婚事,雖然你們兩個最初的結合,挺荒唐的,但我們以前也沒對你儘過長輩的責任,自然也沒有資格對你的婚事置喙。”
“不過也幸好,跟你在一起的人是司晏城,他那人我們都了解,如果不是他願意跟你在一起,也不會有這荒唐事發生。但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們的外甥女,是你外公的親外孫女,所以就算宋家不能成為你的底氣,但還有我們祁家。”
“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決定將祁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到你名下,今後咱們祁家,就是 你的娘家。”
宋祁念默默地聽了溫靜說了這麼多,直到聽溫靜說要將祁氏股份的百分之二十轉給她時,才幽幽開口道:“舅媽,雖然錢是好東西,也能成為一個人囂張的底氣,但祁家的這些股份,我不能要。”
“親人,我可以認,也想認,但以前我沒為祁家做過什麼,結果剛一認親,就收這麼一份大禮,我受之有愧。”宋祁念語氣無比認真道,“更何況,我一直都相信,人這一生的福氣與苦難,都是有定數的,我陡然收到了這麼一份大禮,萬一折了我以後的福氣怎麼辦?”
溫靜:......
講真,她有見過為了股份不擇手段的人,卻很少見到像宋祁念這樣,都以名正言順的理由把股份送上門去了,結果還拒之門外的人。
“丫頭,長者賜不可辭的道理,沒聽過?”
就在溫靜為宋祁念的話大感震撼的時候,一個蒼老而又威嚴十足的聲音自她旁邊緩緩響起,“給你,你就收著,矯情什麼?老頭子我都一把年紀了,也沒像你這麼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