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顏兮攔在秦墨深身前,對中年男人說,“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你兒子命數合該如此,你憑什麼怪在我男人身上?”
“誰讓他當時答應我了呢?”中年男人說,“我回家就高興地告訴我兒子,說他死不了了,結果第二天他還是死了!”
“你說,我不怪你男人怪誰!我必須去告他,誰讓他說話不算數的?”
顏兮冷嗤:“這事撲朔迷離的,我們自己都弄不清楚,你找誰去告?找法官告秦先生做了一個夢嗎?真是笑話!”
“誰說我沒地兒去告?”中年男人說,“我這就回華國去,找座玉皇廟進去燒香,你男人不是能掌管陰司嗎?我就找他頂頭上司去告狀!”
這.....
顏兮和秦墨深麵麵相覷,有些哭笑不得。
事情還能這麼玩的?
的虧他倆都知道冥冥中,的確存在不可言說的事情。
否則就得以為這男人是神經病,在說胡話呢!
“隨你吧!”顏兮說,“你試試你的方法管不管用吧!”
“我覺得不管用!”秦墨深說,“你確定玉皇廟的泥塑,有神通?”
“一開始我不相信這些的!”中年男人說,“但是現在事實證明,這些事情真的存在,所有我相信我去玉皇廟告狀,一定有作用的!”
秦墨深聳了聳肩,無可奈何地說:“我也隻能說祝你好運,你去試試吧,事情究竟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中年男人氣呼呼地走了。
顏兮拉住秦墨深的大掌,上下左右地打量他。
秦墨深被她看得心裡發毛,低聲問:“怎麼了寶貝兒,我有問題嗎?”
“你何止是有問題?”顏兮說,“大叔你問題大了去了,你果然能掌控陰司?”
“這都故弄玄虛的!”秦墨深揮揮大手,“我自己都稀裡糊塗的,彆聽那人瞎說!”
“不是瞎說,你忘了我給你說過,黑無常還因為類似的事找過我?”顏兮說,“看來大叔,你的確有不同凡響的隱秘身份啊!”
“誰知道呢?”秦墨深鎖了眉心,“還是等那個男人,告我一狀看看效果吧!”
“也是!”顏兮點頭,“要是事後你有其他反應,這事看來才是真的!”
“否則就是我們想多了!”秦墨深拉住顏兮的小手,“彆考慮有的沒的了,我們繼續逛街!”
不多時,天空飄起雪來,雪花越飄越大。
“這會兒冷不冷,寶貝兒?”秦墨深問顏兮。
“不冷!”顏兮伸出小手接著雪花,“我喜歡這樣的場景,多美啊!”
“看你!”秦墨深憐惜地幫女孩兒拂掉頭發上的雪花,“這都快成小雪人了!”
“我忽然想起來,長這麼大我還沒堆過雪人呢!”
顏兮興高采烈地拉著秦墨深的大掌說。
“大叔,要不我們回伯爵府,你教我堆雪人?”
“好啊!”秦墨深高興地點頭,“這事難不住我,小時候我堆過的!”
返回伯爵府,來到花園裡,積雪已經很厚了。
“寶貝兒!”秦墨深問顏兮,“你想堆個什麼樣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