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職業？”
“醫生。”
“你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我跟他哥哥是朋友。”
“案發時你在哪裡？在乾什麼？”
“我在給白慕雪做急救。”
陳飛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急救？”
一個年輕警察冷笑一聲。
“我看你是殺人未遂吧？說吧，你和她到底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手？”
“我說了，我是在救她。”
陳飛眉頭微皺，有些不耐煩了。
“救她？你拿什麼救？你懂醫術嗎你？”
年輕警察顯然不相信陳飛的話。
“我不懂你懂？”
陳飛此時心情已經有點差，所以說出的話已經有點衝了。
“行了，小李。”
年長的警察擺擺手，示意年輕警察不要再說了。
他轉頭看向陳飛，語氣緩和了一些：“陳先生，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也要對案件負責，所以還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陳飛沉默了片刻，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隻有等白慕雪醒了才能證明他的清白。
“好吧，我配合。”
陳飛淡淡地說道。
“那就好。”
年長的警察點點頭。
“我們會儘快查明真相的，在這之前，還請您在這兒耐心等待。”
“等等。”
陳飛突然開口問道。
“我想知道是誰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