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幾句話，顧南枝便拿著包出了診室，拐彎下樓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和一個女人撞上。
“抱歉，你沒事吧。”
她拉住女人胳膊，女人剛站定，一個人一把拍開顧南枝的手。
“看著點，要是把人撞壞了，賣了你也配不起。”
聲音尖銳，帶著高高在上的語氣，聽得顧南枝一皺眉。
來人是個熟人，是冷綏玉。
京都真小，越不想遇見，偏偏遇見。
冷綏玉也看見顧南枝，哼笑了一聲，用手指捂住鼻子。
嫌棄道：“我說老遠就聞到一股子窮酸的下水味兒，原來是你啊，你該不會聽說我和阿姨來醫院，故意製造偶遇的吧。”
女人微微抬眸，“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顧南枝還沒來得及開口，冷綏玉便抱著胳膊，冷冷地掃了顧南枝一眼。
“阿姨，咱們彆和那個女人說話，當心被沾上。”
顧南枝嗤笑了一聲，她從來不是吃虧的性子，更不信什麼吃虧是福，遇到不爽的，當場就懟回去。
“你總能聞到一股臭味兒，那說明味兒是從你身上冒出來的，怪不得他們都那麼說你。”
“你瞎說！”
冷綏玉沒怎麼和人拌過嘴，被顧南枝牽著走。
“平日沒事多看看書，學學怎麼禮貌待人，”顧南枝捂住鼻子，用同樣的眼神看回去，“身上臟能洗澡，素質臟，那可沒的救了。”
不理會冷綏玉想要殺人的眼神，顧南枝對著女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