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知秋渾然不覺,隻深情看向沈景墨:“我是真心喜歡沈郎的,我們的感情也是純粹的,這些世俗和物質隻有那些心地不純的女人才會斤斤計較。”
沈景墨聽到這番話,不感動是假的,當初他正是被葉知秋這般純真灑脫的性子打動。
葉知秋雖然相貌和性情上比不上陸似錦,但她對他的一腔熱愛,無人能及。
兩人含情脈脈對視,一旁的葉昊英氣的幾欲吐血。
“聘禮我不要了,但是婚期必須定在三日後!”葉知秋話鋒一轉。
“這麼急?這怎麼能弄的過來?”
沈老夫人第一個不同意了。
沈家家道早已中落,如今沒了陸似錦的嫁妝支撐,想要正常的體麵的為沈景墨辦一場婚事都吃力,更彆說要在三日之內了。
這麼緊的時間,不加倍的砸錢怎麼辦得下來。
但沈景墨很快就意會到了這個‘三日後’背後的意義——三日後,是陸似錦被抬進裕王府做妾的日子。
葉知秋想要出口氣。
他何嘗不想?
他這幾日受的屈辱,全都拜陸似錦所賜,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她零落成泥,從一個侯府嫡女變成一個賤妾的模樣。
陸似錦現在一定追悔莫及,如果她不和離,她怎麼會淪落到被抬進裕王府,被一個油膩的老男人磋磨?
他要讓她看看,她錯過了什麼。
“天家賜婚,全京城的人都看著,這親事要是辦的太寒酸,丟的可不隻是我們兩家的麵子,打的還是聖上的臉。”沈景墨大義凜然道。
“婚期就定在三日後,這場婚事,我們沈家一定竭儘全力,聘禮提到一百八十抬,婚宴也設三天流水宴。”
“沈郎,你對我太好了。”
葉知秋聞言,不顧他人還在場,激動地衝進了沈景墨的懷裡。
葉昊英終於勉強點了點頭:算他沈景墨還有點良心。
唯獨沈老夫人,一張滿是皺紋的臉都要像山體滑坡一樣全都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