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原看著外麵的戰鬥一陣肉痛,其他戰者看著柳宗原這樣子極力地憋著笑,柳都司還真是小氣。
柳宗原察覺到了他們的表情,臉色一沉:“笑什麼笑,這一次的賠償款,從你們的工資福利裡麵扣。”
“啊……”
幾個戰者瞬間就傻眼了,這怎麼就從我們的工資款裡麵扣了?跟我們有啥關係?
“都司大人,你這不厚道吧,我們這微薄的工資養家都難了,你怎麼還從我們工資裡麵扣?你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就是啊,都司大人,我們上有七八十歲老人要養,下有三歲小孩嗷嗷待哺,你怎麼能扣我們工資呢?”
對啊,再說了都司大人,這賠償款也不是您老出啊,是國家賠償啊。”
“是啊是啊。”
“對啊對啊。”
“我抗議。”
“我不同意。”
一時間,一眾高級戰者看著柳宗原叫屈著,我們都沒笑出聲來呢,怎麼就要扣我們工資了,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哼。”柳宗原冷哼一聲:“雖然是國家正府來賠,但蕭玉堂市首那不要臉的東西哪次不是以國家財政吃緊為由從我柳家借。”
“我柳家的錢可是我那孫女柳含煙辛辛苦苦賺來的,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怎麼就要從我們柳家借?”
“而且借就借了,還不打借條,他就是不想還,他想賴賬,他就不是個東西,他都借了我們柳家幾十個億了。”
柳宗原大罵著市首蕭玉堂,一眾戰者極力地憋著笑,想起蕭市首向柳宗原借錢的那一幕,他們就覺得挺逗。
“還有你。”此時,柳宗原指向一位戰者:“你哪來的上有八十歲老人要養,下有三歲小孩嗷嗷待哺,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一個孤兒吧,還是老子從孤兒院裡將你選拔來的。”
“此其一,其二就是,你丫都還沒結婚吧,哪來的三歲嗷嗷待哺的娃?”
“難道你未婚先生娃?私生子?偷著養情人?小三?好你個小子,沒向本都司打報告就把孩子搞出來了,我跟你說你這是犯了戰區紀律,是要受到處罰的,嗯,就罰你三十年工資吧。”
“啊?”那位戰者聽著柳宗原的話瞬間就懵在了原地,處罰三十年工資?要不要這麼狠?
“都司大人,手下留情,我沒生孩子啊,剛才都是說來玩的,您老千萬彆當真。”
這位戰者抱著柳宗原的大腿求饒。
“你給我滾犢子。”柳宗原笑罵一聲,他當然不會真的扣他三十年工資,都是開玩笑的。
“哈哈哈哈……”這一刻,這一群戰者再也忍耐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行了,彆笑了,他們在外麵為我們打打殺殺,我們怎好在這裡瞎聊,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萬一宮本天葬那老賊還安排有強者呢,切不可大意。”柳宗原板著一張臉喝道。
其他戰者也是迅速收起了笑容,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緊緊地盯著方圓三百米範圍內的監控,看看還會不會有東島倭狗潛伏著趁機而動。
外麵,朱雀與宮本天滅的戰鬥幾乎是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二人在空中你來我往不知道過了多少招,打得那叫一個天翻地也覆熱火也朝天。
真氣餘波將附近的建築物毀壞了個七七八八狼狽不堪,看得七號基地裡麵的柳宗原心痛不矣,那都是錢啊。
他仿佛看到市首蕭玉堂在他麵前哭窮,柳老哥,再借點錢,不還的那種。
……
“砰……”
外麵,朱雀與宮本天滅再次對了一掌,朱雀被震退了三步,但是宮本天滅卻是退後了三步半,可彆小看了這半步,這半步就算說宮本天滅不是朱雀的對手。
這一刻,宮本天滅兩眼陰沉地看著朱雀,他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天級九品強者乾不過一個天級八品的強者,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華國的女人就是麻煩。”宮本天滅冷戾地說道,下一刻一反手,直接從背後取下了他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