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看向柳傾城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淫邪和貪婪。
柳傾城是個絕美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又能承受得了呢?
其中一個蒙著麵的家夥,徑直走到了柳傾城的麵前。
他那一雙淫邪的目光,在柳傾城的嬌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而後落在了柳傾城領口那一片雪白之上,不禁“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真是一個極品女人啊!隻是,我想不通的是,你這麼極品的女人,怎麼能喜歡那個從鄉下來的土鱉呢?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柳傾城看著這些人,雖然眼眸裡充滿了惶恐,但眼眸深處,還是充斥了一絲倔強。
這家夥,徑直伸出了手,要朝柳傾城的臉蛋上撫摸而去,一個聲音忙道:“森哥,她是爺的禁臠,你敢碰她,爺會生氣的!”
那個家夥立馬很不甘心的縮回了手,目光貪婪的瞥了一眼柳傾城。
他雖然對柳傾城充滿了淫邪之念。
但卻不敢有任何非分的想法。
因為,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們的爺定為禁臠了。
他作為一個小弟,自然是不敢碰爺的人了。
這個家夥很不甘心的看向其中一個身材瘦削的家夥,問道:“那東西準備好了嗎?”
那個身材瘦削的家夥,陰森一笑,便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而那玻璃杯裡有著黃色的液體,說道:“已經準備好了,據賣藥的跟我說,就算是一頭大象,喝一口,也會死過去!”
“嗬嗬,很好。”
那個家夥點頭,笑道。
柳傾城的目光看向那有著淡黃色液體的玻璃杯,心頭恐慌的叫道:“這幫畜生,是要讓葉風雲喝這藥!他們是要害死葉風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
大概到了三十分鐘的模樣,一個蒙麵的家夥,跑進來彙報道:“葉風雲到了!”
“哦?很好,帶他進來!”
綁匪的頭目,眼神裡閃爍了一絲興味。
“是!”
那個家夥立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