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紹臣剛剛一著不慎,全程出於下風,被白晝打的鼻青臉腫。
他皺著眉頭,嘴角浮著一抹不屑,顯然對剛才的惡戰結果不滿意。
往外走去追白晝。
祁江川右手拍在了他肩膀上,用力,製止他跟出去。
顧紹臣回頭:“你鬆開我。”
“鬆開你,出去繼續挨打?!”
祁江川沉穩地說。
“他現在處在極端的情緒裡,對你不會手下留情。”
“江川,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不要管。”
“你碰的女人,是我太太當成親姐姐一樣看待的。”
顧紹臣沒說話了。
林茉感動地眼角泛著淚光,她握了握祁江川的手,很小聲地說:“我進去看南泱姐。”
把白晝和顧紹臣之間的矛盾,交給祁江川去解決,林茉很放心。
林茉進入病房後,祁江川問顧紹臣:“帶煙了嗎?”
……
祁江川和白晝站在急診大樓外的小公園。
祁江川先點了唇角的香煙,把打火機給了白晝。
白晝單手護著打火機打火,沒有刮風,但是他按了幾次都沒成功打出火苗。
煩躁之中,他拔下了嘴角的香煙,揉成了一團,轉身丟進了垃圾桶,深深吸了一口氣,但臉上仍有疲倦頹廢的氣息。
他屬於斯文雅致的長相,雙眸布滿紅血絲的樣子,有了種蒼白無力的破碎美感……
兩個英俊高大的男人,氣場皆是不凡。
路過的男人和女人都會情不自禁的多看兩眼,目露驚豔。
祁江川點了點煙灰,低聲說:“事情的開始是你訂婚,喬南泱受了情緒的挑撥,與顧紹臣開了房……”
顧紹臣和喬南泱做的過程,祁江川不方便說,隻是撿重點說了兩句:
“喬南泱是把顧紹臣當成了你在發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顧紹臣也有委屈。”
白晝喉結輕微滑動,攥緊了拳頭,沒吭聲。
祁江川繼續說:“這件事還是要看喬南泱的意思,你在她的生活裡現在是什麼身份自己清楚嗎?”
“白晝,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顧紹臣是我的朋友,我了解他。若非喬南泱自願,他剛好也對喬南泱有好感,兩人是走不到酒店的。”
“顧紹臣有經濟條件,在舒城有關係網,喬南泱跟著他不會比你差。”
“你彆以為喬南泱心裡有你,她就永遠都是你的人了。前者不爭不搶滿不在乎,後來者為什麼不可以居上?!”
白晝抬起頭,俊朗的五官上蒙上了一層陰霾。
——
林茉進入病房,發現喬南泱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了,正愣愣的靠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南泱姐,你醒了!”
林茉的聲音關切而疼惜。
她放下包,緊緊握住了喬南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