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江川俊眉皺在一起,打開手機監控。
發現就在他出去買藥的十分鐘裡,林茉頂著風雪,腳步虛浮的也出了門。
林茉手機關機了,定位不到她的位置。
祁江川打給衛奕:“進入監控係統,全市搜尋林茉,發現可疑立即報給我。”
白晝沒有去指責祁江川怎麼看的人。
而是堅定地對祁江川說:“肯定是趙嵐一乾的。昨天晚上,警方將袁湘一家人從醫院帶走了。”
祁江川一臉的陰沉,快速對白晝說:“我去趙家要人。你繼續搜尋。”
趙家彆墅。
祁江川居高臨下側眸睨著趙嵐一。
一張英俊沉穩的臉,動了怒,冷漠的讓人脊柱發涼,氣勢駭人。
“林茉呢?”
趙嵐一心跳的速度特彆快。
不得不承認,內心強大的她,見到祁江川積怒的樣子,心裡也發怵。
“你自己的老婆,你問我?!”
祁江川一腳踹了擺放在大廳的高身花瓶。
瓷器碎裂的聲音響徹在大廳。
趙嵐一嚇的一抖。
“我再問你一遍,林茉呢?”
趙嵐一昂頭,嘴硬著說:“都說了,不知道。”
趙父趙母聽到動靜,披著衣服急急忙忙從樓上下來。
趙父看到祁江川孤身前來,頓時有了底氣。
“來人,把這個私闖民宅,企圖不軌的男人,給我打出去。”
第一個進來的家傭望向祁江川,還沒看清楚模樣,就被祁江川沾了雪的皮鞋踢飛了出去。
祁江川麵無表情,根本沒給家傭們進門的機會。
慘叫聲幾乎要響徹整個趙家彆墅。
“不肯說?”
祁江川拿起一隻高爾夫球杆,擊中另一個高身花瓶。
不少碎片抨擊到趙嵐一身上,臉上,劃出多道血印子。
趙父趙母睜大了眼望著祁江川,滿臉的不可思議,瞳仁裡全都是驚恐。
“反,反了,馬上報警。”
趙嵐一捂著被劃傷的臉,終於流了淚:“你就那麼喜歡她?不惜犯法。”
“對,為了她,我命都可以不要,你現在還有坦白的機會。”
趙嵐一望著穿著西裝襯衫的祁江川,明明是沉穩氣派的穿著,但此時眉目之間的積怒,像個暴徒似的。
“還不說?這可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祁江川丟了高爾夫球杆,漆黑深邃的視線死死盯著趙嵐一。
趙嵐一後背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