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不能再尷尬一點?!
祁衡弈抬起薄薄的眼皮,望向陸庭琛。
他的笑眼在看到資料和對講機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呼吸有點急促的樣子注視著她,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彆有用心”者。
她不得承認,自己就是懷揣著彆的心思登門入室的。
她想在今天就把合作敲定。
畢竟明天就是周一啊。
今天不成功,明天上班會成笑話。
她不想被黃珊那群人當成笑話,她想笑那群人……
祁衡弈望著陸庭琛,眼含歡笑,嘴角大幅度上揚,透漏出幾分討好的意味。
“我,可能是養成了一種習慣……隻要是來見庭琛哥你,就會不由自主的帶上資料和對講機……”
“不過,我希望庭琛哥你快些好起來的心,是絕對真誠的。山河可鑒,日月可表,天地可證,歲月可明……”
陸庭琛靜靜看了祁衡弈半晌。
在他的目光下,祁衡弈逐漸笑的不自然,慢慢低下頭去。
她不是害怕陸庭琛,就是莫名的心跳的有點快,還有點不安,無法具體言明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陸庭琛嘴邊勾起一個淺笑,無奈道:“你呀……”
他又搖了搖頭:“算了。”
“去樓下找個花瓶,把花都插起來。”
祁衡弈正好不想再繼續呆在陸庭琛屋子裡了,她連聲答應:
“好的,好的,那庭琛哥你好好休息啊,我到下午再過來。”
“你不許走。”陸庭琛霸道地說。
祁衡弈正在撿地上的資料和對講機,聞言,疑惑看向陸庭琛。
陸庭琛又霸道地說:“如果你想談合作,那就讓我睡醒之後,第一眼就能看到你。”
……
祁衡弈走出陸庭琛的臥室,這才發覺心跳得很快。
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下來,抱著花去了一樓客廳。
阿姨看到她下來,笑著迎上來:
“祁小姐,先生休息了嗎?”
祁衡弈點了點頭。
“休息了……阿姨,家裡有空著的花瓶嗎?”
“有的,就在樓梯下麵的雜物間,祁小姐想要什麼樣的?”
祁衡弈說:“隨便拿兩個就行。”
阿姨一下子拿了四五個透明玻璃花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