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驚鴻見她居然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也是無奈起身。
隨後開始解褲腰帶。
“既然不走,那就玩會兒樂器再走吧!”
樊凝兒嚇了一跳,終於哭著跑出了白驚鴻的辦公室。
張小雅倒是看著白驚鴻解腰帶的位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若不是有其他人,她今天就要演奏一曲!
但樊凝兒跑出去了,她也隻能夠追上去。
看著樊凝兒離開,白驚鴻才冷哼一聲,坐回了辦公椅。
剛才的一幕幕,沈夭夭都看在眼裡。
不過她不想發表任何的評論。
但她也有些疑惑,好像剛才那個樊凝兒,冥王也喜歡。
而且之所以對付白驚鴻,好像就是因為她。
而現在對付卻跑到白驚鴻這邊哭訴,求助,這樣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冥王呢?
想了想,沈夭夭還是覺得當做沒有看見。
而另一邊,樊凝兒哭著離開公司後,回到車裡。
好半晌才調整好情緒,給樊向明打去了電話。
並且說了在白氏集團發生的一切。
想不到,她爹也是直接開罵了。
“逆女,你這個逆女,你非要氣死我才高興嗎?”
“白少當初怎麼對你的?你是被捧上天了是吧?真的把他當傻子?”
“本來有一個能夠讓樊家走上巔峰的機會,非被你給作沒了。”
“你那時候怎麼有臉和那個兵痞離開婚宴現場的?哭哭哭,你現在知道哭?早乾嘛去了?”
電話中,樊向明也是愈發的暴躁。
這段時間他真的是嘗儘了苦楚。
頭發是大把大把地掉。
想起之前的白驚鴻,一口一個嶽父,叫的多好聽,現在?不叫他老畢登,已經是給麵子了。
就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兵痞,還有自己的蠢女兒,造就了這一切。
哪怕樊凝兒實在不喜歡白驚鴻,也彆當眾讓白驚鴻難堪啊。
現在這一切,他自己都覺得是活該了。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樊凝兒更是嗚嗚嗚地哭個不停。
後麵乾脆直接趴在了方向盤上麵哭。
張小雅也是十分不忍,不停的安慰著。
“小雅,我該怎麼辦啊?”樊凝兒哽咽著問道。
張小雅歎息一聲:“為今之計,隻能夠讓白少看到你的誠意。”
“我不是已經給他看到誠意了嗎?”
張小雅搖頭:“你還沒有看出來嗎?”
“白少兩三次用那個兵痞試探你,你都中招了,你還敢說誠意?”
樊凝兒聞言,也是嬌軀一顫。
是啊,兩次中招,或許前一次自己是帶著點其他心理。
可現在,自己真的是和陳林斷了關係了,飛信都刪了。
張小雅是樊凝兒的狗頭軍師,也算是旁觀者,作為旁觀者,看的透徹一些。
她猶豫了一下,道:“現在要挽回白少,你就要做一件讓他知道你心意的事情。”
“那個兵痞讓白少難堪了,白少又以為你還想著那個兵痞。”
“現在就來個“從根源解決問題”!”
樊凝兒總算是忍住了,看向了張小雅:“怎麼做?”
張小雅微微一笑:“你應該知道三國的關羽吧?關羽因看不慣豪強欺壓鄉裡百姓,一怒之下殺了豪強!”
“但我們不是關羽,殺不過豪強,所以要想解決根源,咱們就要換個思路。”
“假設關羽弱小,同時又看不慣豪強欺壓鄉裡百姓,殺不過豪強,但他殺得過鄉裡百姓!”
“根源除了,事情就化解了,至此,豪強找不到人欺負,也就不存在欺壓!”
“咱們現在就應該來個釜底抽薪,硬不過白少,咱們就找人去對付那個兵痞,哪怕是打一頓,也讓白少清楚你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