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如霜隻覺得卓晴忽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就是見了白驚鴻後，就變了。
“晴姐，那......那當年，帝都那個秦家少爺和你......”袁如霜再次問道。
當年帝都可是沒有少傳出這些事情的。
那時候的卓晴沒有表露身份，所有人關注的自然是秦莫虎。
說什麼秦家大少和女友神仙眷侶之類的。
她既然那麼愛白驚鴻，怎麼會和帝都的秦家少爺扯上關係。
“嗬......那就是一個工具罷了。”卓晴美眸中流露出一抹陰霾。
“驚鴻那時候違背自己的諾言，他不要我，他讓我滾......”
“可我......我舍不得他，我想要他看見我，我想陪著他，想要他注意我，為我吃醋。”
“那個廢物正好追求我，我想著要是傳出一些緋聞，讓驚鴻知道，他會不會就因此回心轉意？”
“可......可他離開了，再也不回來了......”
“我也因為那些流言蜚語，被家族的人帶走......”
袁如霜終於明白了。
原來和秦莫虎的那些事情，都是卓晴故意的。
故意散布那些消息，就是為了讓白驚鴻知道，讓他看到。
可卓晴終究是想多了。
白驚鴻那樣的浪蕩少爺，一天到晚花天酒地，怎麼會有興趣去八卦那些亂七八糟的。
他身邊的女人如流水，又怎麼會記得有那麼一個化名叫小晴的女孩子，為他付出的深情。
加上白驚鴻本就是龍海人，不會在帝都久留，自然離去。
而卓晴又是卓家人，那種沸沸揚揚的消息傳遞起來，卓家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這也造就了之後的事情。
卓家人直接將卓晴帶了回去，還警告了秦家。
自始至終秦家少爺就是一個小醜罷了。
他還以為是家族不願意他和卓晴在一起，趕走了卓晴，他還和家族鬨翻了。
袁如霜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現在的卓晴，已經不一樣了。
或許是多年來，那顆狂熱愛著白驚鴻的心，因為家族的禁閉從而淡化了。
但今天碰巧見到了白驚鴻，又重新點燃了那顆熾熱無比的心。
而且燃燒得更加猛烈。
袁如霜是基本確定，卓晴這種應該是心理上出現了點問題。
占有欲過於濃烈。
也就是平常人口中的病嬌！
而且還不輕。
“如霜，他是不是會去帝都？”卓晴忽然問了一句。
“啊？”袁如霜抿了抿嘴：“我不知道，可能會去，他說下次回來家裡拜訪......”
袁如霜可不敢說白驚鴻調戲她，說下次一起睡覺這些話。
“好，那我在帝都等他，這一次，我相信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他有我一個就夠了！”
“其他女人，很多餘。”
說話的時候，卓晴的眼中明顯閃過一抹極其強烈的欲望。
袁如霜都感覺有點兒後背發涼。
她作為袁家大小姐，那是見過大世麵的。
可現在的卓晴，昔日的晴姐姐，卻讓她有些不認識一般。
袁詩詩那個小丫頭就更不敢說話了。
她對白驚鴻還是很有好感的，而且很崇拜白驚鴻那種果斷狠辣的性格。
可現在聽了卓晴的那些話，她都有點兒緊張。